楚河微微一笑,「你無所謂,那也不一定吧,看來我們學校的校董會,確實不太平靜啊,」楚河剝掉一個龍蝦殼說道。

呂夢瑤瞳孔一縮,「你是怎麼知道的?」

楚河翻了翻白眼,「傻子都能知道好不好?一個股東的兒子都敢這樣跟你說話,可想而知你在校董會裡面的艱難了。還逞強說無所謂,在我面前有必要這樣嗎?」

呂夢瑤突然有種想流淚的衝動,特別是楚河的最後一句,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說過。

呂爺爺也沒有過,因為呂夢瑤從來不會在呂爺爺的面前談及工作上的事,呂爺爺也不會主動去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