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腳上去揣在了紅色飛機頭臉上,咬牙說道,「你媽的,在芭比學院混,也不去打聽打聽一下我是誰!」

李良這一腳直接提到了紅色飛機頭的鼻樑之上,頓時他就感受到自己鼻子咔嚓一響,兩股熱流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紅色飛機頭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你妹的,趁着老子看美女,你丫的偷襲!

「你他嗎的,你們都是木頭嗎?沒看到我被打了嗎?給老子上!打廢了算我的!」

一邊狂吼着,一邊用衣服擦自己留下來的鼻血。

一旁的小弟聽到立馬就拿出包裡面藏着的鐵棍,猙獰着面孔就慢慢逼了了上來,敢當着他們的面偷襲他們的頭頭,這讓他們覺得很沒面子。

「草他娘的,這血怎麼止不住呢?」紅色飛機頭揚起大頭,把紙團成團給塞到鼻子,可血一直止不住地留下來,藍色的背心上到處都是血漬。

李良在他們掏出鐵棍的時候就已經嚇傻了,臥槽,什麼情況,竟然連裝備這麼齊全?這尼瑪還是學生嗎?怎麼跟混社會的一樣。

這時候,李良才想起楚河,就是這傢伙帶着自己三個人過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李良轉頭想問楚河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就沒影了。

「艹,楚河那貨呢?去哪了?」

「老大,不知道啊,剛才沒注意,過來的時候還在這呢!」

「我也沒注意,老大,要不先撤吧?這幾個看起來不好惹啊。」

李良心中一突,頓時意識到他很有可能是被楚河這小子給坑了,心裡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堂堂的李少,竟然被一個小保安給糊弄了,這要是被林宇知道了,指不定怎麼嘲笑自己!

「小子,敢打我們老大,你們真是吃了虎膽啊!」

「別廢話了,老大說了,廢了他們,起碼也得斷條腿不是,不然怎麼對得起老大留的血?」

幾個拿着鐵棍回頭看了看紅色飛機頭,那血留的,跟出車禍一樣。

「那個,幾位大哥,我看啊,咱們應該是有什麼誤會,我也是被人哄騙才過來的,您看,是不是先把那位老大給送到醫院看看,醫藥費我全包了。」

「到時候,我包場子請各位大哥喝酒怎麼樣?」

就算是李良,現在也不得不服軟了,鐵棍可是不長眼的,如果自己腿真被打斷了,就算是事後靠家裡給自己報仇,那自己的腿也不能立馬就好起來啊!

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認慫了。

但是紅色飛機頭現在可不管,他大吼道:「給老子上,流了這麼多血,你要是什麼事都沒有,老子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聽到他的怒吼,李良心中一抖,他終於可以確定,面前的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學生!而是混社會的,該死的楚河,他肯定的是知道,故意來坑自己的!

「大哥大哥,這真的是誤會,是有人故意坑我們。」

「我管你是不是被坑了,敢打我們老大,就要做好躺輪椅的準備。」

然後幾個人就獰笑着揮舞鐵棍,李良這邊三個人臉都嚇白了。

他們幾個雖然會打架,但是也沒有真拿着鐵棍鐵刀將人打廢過。

一個染着綠色頭髮的人一棍子將把李良給抽到了地上,然後開始用腳不停地踩,他也不敢朝着頭部打,萬一給人打死了,他也得負法律責任。

所以他們打人的時候,一般都是朝着肉多的地方猛錘,這樣既能讓他們痛到心坎里,又不會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創傷。

周大海王凱看到李良被打,手腳一動就像衝上去幫他,但是還沒等他們兩反應過來,兩根鐵棍就讓他們直接躺在了地上。

嚎叫聲突破天際,把周圍學生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有些膽小的甚至已經收拾東西溜走了。

「草泥馬的楚河,再讓我看到你,我一定廢了你!傲,大哥,別打了,別打了,我出錢,我出錢行嗎?!」

李良說到底也就是一個富家公子,在學校里靠着家庭背景作威作福,哪受過這種罪,一棍子就把他敲蒙蔽了。

「這不是那個李良嗎?他也有被打成這樣的時候,哈哈哈,真是痛快!」

「對啊,這東西,仗着自己有點背景,就在學院裡收保護費,聽說有個不服他的人,被他利用職權直接給弄出學院了呢!」

「還有這種事啊?不過這幾個打他的人不是就危險了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幾個我看到過,是學院附近這幾條街的混混,聽說上面還有人呢!李良惹到他們,算他們倒了血霉!」

周圍的學生議論紛紛,但是李良現在可沒這麼多心思去聽,他現在雙手護着頭,只希望這張臉不要被打壞了。

「你們兩個廢物,快點來幫我啊!」

「老大,我們,傲,過不來啊!」

旁邊的學生本來就對李良三個人看不慣,這個時候更加不可能去幫他。

但是此時卻有一個人,在人群中不斷穿梭,「不好意思,讓一讓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就像一隻泥鰍一樣,在一群擁擠的人中間遊走,就像飯後散步一般來到李良的身邊。

單手將鐵棍抓住,「兄弟,打累了嗎,打累了就歇息會吧。這種粗活就交給我來吧。」

「你特媽誰啊!多管閒事!再不滾我連你一起打!」綠毛有些色吝內荏地說道,因為他用盡全力也抽不出來鐵棍,但是身邊有這麼多兄弟在,心裡還是多了幾分底氣。

打得正爽快呢,這時候來個多管閒事的傻帽。

楚河微微嘴角微翹,「大哥,你這讓我很為難啊!」

躺在地上的李良滿眼憎恨地看着楚河,咬牙切齒地說道,「幾位大哥,就是這個人,哄騙我來打你們的,快打死他!」

這時候其他幾個人都轉過頭來,就連紅色飛機頭此時也止住了鼻血,站起來看向楚河。

「又是你這個死保安!」紅色飛機頭冷聲說道,之前就已經和他打過一次交道了,竟然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