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於現在這種情況,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這瘴氣干擾到了人的判斷和原本清晰的意識——

韓驍自覺已走入無端也同樣不會有一點徵兆的兇險中,於是停住,再從嚴密結實的包里取出一枚藥,仰頭吞下去。

他自知這兇險,卻偏偏打不起一點精神。

丹藥讓他的情緒稍漸穩定了。

他繼續走,護目鏡上結了水霧,嘴上圍巾也已變得腥沖潮濕,腦中雖無什麼異樣感覺,但他裸露在外的皮膚卻愈漸發癢、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