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凱,他們走了,你沒事了。」寧欣花摟着周文凱泣不成聲,也是有幾分喜悅的哭了。

周文凱全身冰冷潮濕,身體的肌肉也有些僵硬,臉上的慘白還沒有恢復過來。神色,更是恍惚:「我,我沒事了。」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確實很奇妙。

眾人也是一陣高興,對唐飛也生出了濃濃的敬畏了。

「謝了,其實這事你不必插手,害的你得罪了他們。」唐飛對李振城道,對他到是挺有好感的。懂得知恩圖報的人,一般來說都不會差到哪裡去。

李振城不在意的一笑道:「他跟他們其實也沒有什麼交情,無所謂撕不撕臉了。我如果不在這裡,那我可以當做沒看見,既然在這裡,我怎麼的也不能讓唐少你在這裡吃了虧。唐少你也救過我一次,如果我因為怕得罪他們而不出手,那我李振城還是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