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凝的話,傅君邪倒是沒有立刻回復,而是直接朝着一個方向看去,剛才傅凝說話的一瞬間,他感覺樹林外圍一個身影正在朝着這邊接近,速度雖然很慢,但是目標很明確,就是他們這裡。

用目前稍微有點弱的精神力感受了一下對方的氣息,傅君邪就皺起了眉頭,因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自己家裡還說話的蘇桃花。

「小邪你怎麼了?皺什麼眉頭,姐姐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可別說我矯情啥的,我死了不要緊,但是你要死了,大伯大娘怎麼辦,你要分清輕重知道不。」傅凝還以為傅君邪不同意她的說法呢,再次說道。

但是,傅君邪依舊沒有出聲,而是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皺着眉頭說道:「凝姐,你先回去,我有點事情要處理。」

傅凝一愣,看着傅君邪依舊皺着的眉頭,她以為傅君邪真的生氣了呢,就要再說什麼,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軟綿綿中帶着磁性的聲音響起:「小姑娘,人家都讓你走了,你怎麼這麼不識趣呢,快點回去吧,這么小就和男生鑽小樹林,你還真不知道矜持呢。」

聽到這個聲音,傅凝就是一愣,回頭看去,在月光下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扭着柳蛇腰朝着這邊一步步的走來,姿態妖嬈,特別的勾人心魂。

「蘇桃花?你來這裡幹什麼?」傅凝皺起了眉頭。

「自然是找小君邪的,難不成是來看你的,嘻嘻,阿姨可對你女孩子不感興趣呢。」蘇桃花笑嘻嘻的說道,人已經走到了傅君邪的跟前,伸出手就朝着傅君邪的下巴摸了過去。

傅君邪皺着眉頭,直接躲了過去,冷聲說道:「蘇阿姨,注意你的行為舉止,要是再有什麼冒犯的動作,我不介意讓你立刻回家睡覺。」

「這話語,這語氣雖然與我老公有點出處,但是這霸氣的性格還是一樣的,太懷念了,小君邪你能夠在說幾句嗎?」蘇桃花像是沒有聽明白傅君邪什麼意思,而是做出一臉陶醉的眼神說道。

「無聊,你以為這樣就能夠勾 引到我傅君邪的話,那我只能夠說你很膚淺,你一個人在這裡好好欣賞月光吧,我們回去了。」傅君邪冷聲說道。

這個女人他上一世從來沒有聽說過,所以他異常的警惕,從第一眼見到對方,他就感覺有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感覺,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獵人一般,見面第一眼就盯上了他。

說完這話之後,傅君邪直接拉着臉色有些難看的傅凝朝着平房那邊走去,走的異常堅決,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看着離去的傅君邪,蘇桃花臉上原本笑呵呵的笑意消失了,轉而變成了冷淡的臉色,盯着傅君邪的身影,她一言不發,直到傅君邪與傅凝消失不見,這才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就她嗎?單純的小姑娘一個,想要和我搶男人,也不看看姐是誰。」

說完這句話,蘇桃花張開了手臂,看着皎潔的月光,似乎想起什麼往事一般,手抬起,開始翩翩起舞起來。

舞姿配合她妖嬈的身段,在月光下就如那化形的妖狐一般的誘惑人心。

……

回到家裡之後,傅君邪就找到了父母,開始詢問蘇桃花的事情,傅凝也是想要知道對方的一些事情,因為整個蘇桃花出現的太不正常了,鄰居?什麼鄰居一見面就開始勾引小邪了,這女人肯定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桃花啊,其實你們也不要怪她那樣,她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據她說,剛結婚丈夫就出車禍死了,她年齡也不是很大的,也只有二十六七歲,年紀輕輕就守寡了,寂寞一點,也是正常的,何況你與她丈夫長得很像,所以就對你比較親近一點吧。」秦月如說道。

「長得像就可以隨便摸嗎,我看她就是不要臉,大伯大娘,你們不知道剛才那個女人追小邪都追到了小樹林內,上去就要摸小邪的臉,簡直要多輕浮就多輕浮。」傅凝哼道,一臉的不爽。

「哦,還有這事情?君邪你怎麼想的,其實爸媽倒是對寡婦不是那麼忌諱的,你要是想要與她好的話,我們不介意的。」出乎傅凝的預料,秦月如卻沒有表現出什麼反感的樣子,反而是一副撮合的神色。

這讓傅凝傻眼了,什麼情況,難道大娘被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收買了不成?

「是啊,君邪,爸爸也同意你媽媽的話,我們又不是老封建,什麼事情都看的開,你要是覺得合適的話,就先處着,你不是說要給我們生個孫子帶帶嗎,這是一個好機會啊。」傅浩宇附和着笑着說道。

傅凝再次傻眼了,連大伯也被收買了?

殊不知,二人就是想要傅君邪不要犯了道德錯誤,想要用這個蘇桃花來暫時拴住傅君邪的心,不讓他與傅凝一錯再錯下去了。

至於蘇桃花,兩口子剛才就從對話中聽出來對方好像有些那個意思,只是蘇桃花的性格讓她們有點介意,但是他們覺得,什麼事情都可以慢慢改變,那沒什麼大不了了的。

傅君邪活了這麼多年,父母話語一出口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他倒是沒有在意,但是扭頭看傅凝的時候他就笑了,這個堂姐嘴上說不可以,但是心裡其實一直都有自己的,你看你這樣的表情多像一個被搶了娃娃的女孩子。

為了害怕傅凝多想,傅君邪立刻表態道:「爸媽,我跟她是不可能,你們就不要瞎摻合了,想要抱孫子,有的是人可以給你們生的。」

不過,這次他倒是沒有在看傅凝,因為他害怕父母再說出什麼讓傅凝傷心的事情。

聽到傅君邪一口就拒絕了他們的提議,傅浩天與秦月如都是嘆了一聲,說道:「現在你們才見面,我不逼迫你,反正以後我們會經常走動的,你可不要為了拒絕,故意給人家臉色看,畢竟她也怪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