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要為自己而活下去才不算辜負自己。」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堅定,好像沒有什麼可以阻擾的了。

寧煙在一個星期後在霍雲逸的安排下和看護飛往了瑞士,霍雲逸則自己先飛到英國去,半個月後再飛過去和寧煙會合,寧煙這一去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

自從從墓園回來了以後,霍雲湛就把自己關着在家裡,不去公司也不出門,也不工作,推掉了所有應酬。

從早到晚的與酒為伍,喝得酩酊大醉,然後抱着寧煙的照片在說話,仿佛整個人和外界徹底隔絕了一樣從,成為了徹頭徹尾的行屍走肉。

霍雲湛也卻一點也不介意,反正他的心,早在寧煙渾身是血死在了手術台上的那一刻就死了,寧煙也不在了,他怎麼活着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