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着那黑衣少年逐漸遠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白阿竟有種預感,自己一定會與他再一次相見……

莊胥:「白阿,這個人很怪啊……」

白阿輕輕一笑:「呵呵,我倒不覺得他哪裡怪,只是性格比較冷漠而已。好了,我現在要去燕天書院,你去不去?」

莊胥猶豫了一下,道:「呃……我還是留在這裡等你吧,也看看這罌粟花到底有何非凡的美麗,居然能夠吸引那麼一個冷酷之人的目光。」

白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是想留在這裡等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