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與我決戰……」

這一句話,一直在整個關卡迴蕩。

將軍府。

幾乎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天空中迴蕩的聲音。不論是誰,都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敵國有上仙在場。

所謂的上仙,就是各國的供奉。這些人數量並不是很多,但是一個供奉,就可以頂替幾萬,或者幾十萬大軍,由此可見供奉是多麼的重要。

只不過這些供奉,一個個身份很大,來頭沒有一個小的,所以就算是皇帝,也夠嗆可以指使他們。

這樣就造成了,很多戰役都是普通士兵在前面拼命,而那些供奉在享受美女,享受美食,享受權利的欲望。除非一些非常緊急的時候,這些供奉才會出手。

當然這種情況,目前只會在凌雲國出現,因為西聯盟最近每一次出征,都會有一到三名供奉,隨着大軍而來。

不過每一次,西聯盟只不過洗劫了一下天雲關,隨後就抽身離去,從來沒有在這裡長期駐軍。如此一來,對於帝國來說,到也沒有太大的損失。

畢竟關卡還在,人口還在,只不過是一些糧食,帝國那麼大,補充點糧食,根本不困難。只不過帝國的上層領導,並沒有注意到他們所說的糧食,並沒有發配到邊關普通百姓的手裡,至少目前是這樣。

「怎麼辦?」仇鳴站起來,望着城外的方向,緊張的道:「如今西聯盟已經達到了家門口,我們是迎戰,還是不應戰?」

「這……」

所有的人集體沉默了起來,此時此刻沒有人膽敢替仇鳴做主。因為現在的問題非常的嚴重,不是普通人就可以解決的。

「廢物,你們都是廢物。」半天沒有回答自己,仇鳴十分憤慨的道:「老子花那麼多錢,請你們來,就是讓你們給老子出謀劃策的,而不是讓你們過來當大爺,整天只知道吃的蛀蟲。」

仇鳴這句話就說的有點狠了,一時間所有的人,望向仇鳴的目光,都有了點不善。然而並沒有人立刻爆發,因為他們都知道,如果城外的事情解決不了,那麼他們這些人都要出事。

「將軍,要不咱們就帶着輜重,集體撤軍得了,大不了就把天雲關送給他們洗劫。而且西聯盟軍力有限,不可能在這裡駐軍,咱們隨時都可以回來。」一名將領小心翼翼的道。

「擦,說的真輕鬆。撤退,你想讓我撤退到哪裡?」仇鳴將手裡的扇子,直接扔了出去道。

「平陽關?」

「那裡的守將,如果見到咱們過去,恐怕會立馬將咱們射殺。」

「故蘭城?」

「哼,等你過去,恐怕帝國的聖旨,已經到了故蘭城。」

「那就只有……」

「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天雲關上的人,只有與敵軍死戰,才是唯一的生路,任何一條路走下去,都會讓我等死無葬身之地。」座位僅次於仇鳴的一個文官,此時站起來走到門口道:「人生就是如此,當初咱們來到這裡駐守的時候,就應該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不過這一天來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咱們還沒有適應。」

就在此時,一個小護衛走進來,在監獄獄長的耳邊說了一些事情,隨後監獄獄長喜上眉梢道:「稟報將軍和太守大人,就在剛剛監牢之中的二雄死了。」

「就是那個為非作歹的江湖大鱷,曾經憑藉一把鐵劍,斬殺一千六百多人口的二雄?」一名將領問道。

「不錯。」

「他死了就死了被,有什麼好高興的?」

「眾位有所不知,二雄一身武藝高強,但是卻有一個特殊的愛好,總是喜歡進入監獄裡面是很過一段時間,出去之後在為非作歹。在監獄這段時間,只要你不為難他,他也不會為難你,所以他經常前往各大監獄閒住。

前一陣二雄來到我們監獄閒住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一直在監獄裡面欺負那些囚犯,依然把自己當成了牢房之中的頭領。然而就在今天,守城門的董校尉,抓捕了一個野人小子,將他關進監牢。

不成想這個小子,擁有一身不服的本領,竟然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二雄給虐殺了。」

「二雄的本領,可是達到世俗最高境界了,能將他斬殺,由此可見你嘴裡所說的那個野小子,一身本領不俗啊!」仇鳴眼睛一亮道:「你立刻前往監獄,如果此人真有本事,立刻將他徵調過來,如果他可以立功,那麼本將軍可以赦免他的死罪。」

「小人這就去辦,一定不會讓將軍失望的。」獄長擦着汗水,隨後屁顛屁顛的跑向監獄所在的方向。

就在此時,城門所在的方向,出現一陣驚天的轟隆聲,隨後帶地都在顫抖,仿佛天崩地裂了一樣。

負責瞭望的侍衛,回來稟報道:「將軍,西聯盟已經開始攻城了,目前已經轟塌了一塊城牆,在不阻止,恐怕此關就要沒了。」

作為一個守關的將領,如果有一天自己所防守的關沒了,那麼還需要他幹什麼?

仇鳴把出自己腰間的跨劍,盯着周圍的眾將,兇狠惡煞的道:「如今帝國危難之際,天雲關存亡之時,我等在不拼命,恐遺禍家裡之人矣。」

自古多征戰,然而大多數外出的將領,都會將自己的親人,放在京城,放在帝國權貴可以注視到的地方。如此做一可以預防叛亂發生,二來也可以消除芥蒂。

「諾,我等必當誓死與敵決戰。」眾將咬咬牙,艱難的說道。

「出發……」

在仇鳴的率領下,一干天雲關的將領,急沖沖的走了出去。

當他們感到天雲關下的時候,城門已經被敵人打破,一群兇狠的西聯盟軍隊,一路襲殺過來。面對西聯盟的圍殺,仇鳴眼睛一紅道:「眾將給我殺。」

人都是有血性的,或許他們總體實力不如西聯盟,但是如果真正的拼起命來,到也可以讓西聯盟的人,產生不少的困惑。

此時在西聯盟的軍

陣之中,一個宛如移動城堡的馬車之內,幾名年輕的公子哥,一人摟着幾名妖艷的美女,雙手上下啟動,無比的享受着。

其中一名少年,喝了一口葡萄汁,隨後皺着眉頭道:「凌雲國那群白痴供奉,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見到我們師兄弟前來攻城,立刻就消失不見了,甚至連面都不敢露,實在是太丟人了。」

「周師兄所說不錯,那群傢伙一定見到咱們師兄弟攻城,所以立刻就跑回他們的老窩去了。」

「哎……可惜了,多麼美妙的盛宴,卻不允許咱們親自動手。就下面那些廢物領導的世俗軍隊,想要攻占這裡,還真挺費勁。」

「那也沒有辦法,咱們雖然來這裡歷練,但是上面早已經發布了規定,一旦參與世俗的征戰,值可以屠殺對方的供奉,如果屠殺百姓,咱們就會被執法的師兄逮捕。」

「也不知道,門派裡面的各位長老們是怎麼想的,竟然將試煉的任務,放在這麼一個偏僻的星球之上,這裡人煙稀少,對咱們有什麼成長?」

「這個問題,師弟到不用擔心,我聽領隊師兄說,咱們對面的凌雲國,在修士領域也是很有地位的,他們的供奉據說也是來自我們邪門大道門派。只不過,因為此地太過偏遠,所以他們的支援,才會降臨的如此晚。」

「請問師兄,到底是我邪道門派哪一個宗門?」

「如果本人猜測的不錯,此地應該隸屬於合歡宗。」

「就是那個陰陽雙修的門派?」

「不錯,據說此門有很多女子,一直都是保存着處女的元陰。只要無法修煉成金丹,就要被一些金丹有成的師兄們破處,吸走所有的元陰。因為一直保存着處女之身,所以合歡宗的女弟子,一個個張的非常水靈,容貌也是四大邪道門派之中最好的。因此合歡宗與其他三個宗門,每年都有無數次聯姻。」

「哎……要是咱們師兄弟,幾人也可以享受一些合歡宗的女弟子的滋味,那麼該多好啊!」

「有機會的,只要有合歡宗的女弟子,在真正的戰場之上,擺在我們兄弟之手,那麼他們就要聽咱們師兄弟的話,到時候師弟想幹什麼,不就可以幹什麼了。」

「哈哈……師兄所說的不錯。」

「各位供奉大人,我軍遭遇到頑強的抵抗,現在死傷慘重,請各位供奉出手幫助。」西聯盟的先鋒大將,看到自己的手下死傷過重,於是緊急稟報道。

幾名供奉互相看了一眼,隨後一名供奉站起來身來,提升自己的褲子,走到門口看着西聯盟的先鋒大將道:「對方可有帝國供奉參戰?」

「沒有。」

「那麼他們,可有大型攻擊性武器?」

「也沒有。」

「既然如此,你們的士兵是如何被地方打退的?」

「敵人誓死反抗,我軍……」

「廢物,你就是一個廢物,玩女人的時候挺花花的,一上真正的戰場,就腿軟的垃圾。」那名供奉,狠狠的揍了西聯盟的先鋒大將一頓,隨後返回移動城堡裡面道:「各位師兄,您們看我是否可以出去,料理一下?」

「這個……」領頭的供奉遲疑了一下,隨後在胯下少女鎖喉功夾擊之下,只好無奈的道:「師弟雖然已經加入我門,但是畢竟修煉時間不長,你就算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既然如此,那麼師弟我就先出去料理一下,回來在與各位師兄玩耍。」那名供奉轉身走了出去。

見到他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一名供奉才擔憂的道:「師兄這樣好嗎?」

「哼,他本來就是西聯盟的人,所以他出去辦點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敵軍並沒有供奉存在,根本沒有人會注意他。」

西聯盟之所以,可以得到上仙的援助,就是因為西聯盟有一個王子,在外出狩獵的時候,就了一名老道士。

而這個老道士,則是玄陰宗的金丹期修為的弟子。當年外出歷練的時候,被仙道門派的一名高手擊傷,而剛才離開的西聯盟供奉,就是當初救走老道士的王子。

自從老道士被他救走之後,經過他細心的治療,最終將老道士救活。按道理,老道士幫助他一下,就算了卻了因果,也就沒有什麼事了。不成想,老道士發現此人天賦不凡,靈根屬性上等,乃是修煉的奇才,因此就將他收為弟子,並且知道他修煉。

前不久老道士,徹底恢復修為,於是就返回了玄陰宗,而這個為王子,因為修為尚淺,老道士就沒有帶他一起走。

而老道士,回到門派之後,立刻將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告訴給了各位執事,因此經過上面的領導的巡視,以及和合歡宗的商議,最終將此地定位練氣期修士的試煉之地。

所以才會派出大量的練氣期修士,降臨在這個星球之上。只不過大多數修士,並不知道其中具體的情況。

此時城門之下,仇鳴將一名敵將斬殺,剛要衝過去斬殺第二個人的時候,西聯盟的那名供奉就走了過來,道:「我公孫浩的手下,你也敢殺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公孫浩?

與西聯盟常年打交道的仇鳴知道,這是西聯盟議會之一的大國國姓。西涼是一個多國聯合執政的勢力,在西聯盟之內,有上中下三等,其中下等為公國,共有三百多家,中等為王國,共有一百七十餘,上等為帝國只有六家,其中一家就是姓公孫,而這家也是目前西聯盟的領導勢力。

「公孫家的?」

「不錯,你的見識很足嗎?」公孫浩冷笑一聲,隨後盯着仇鳴道:「現在我宣布你死亡。」

在仇鳴詫異的目光之子紅,公孫浩的手臂,仿佛變成了一個鐵鑽,直奔仇鳴的脖頸。雖然仇鳴可以看清對方的攻擊招式,可是自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根本無法躲避。

然而就在公孫浩的手臂,砍在仇鳴的脖子上時候,一道懶散的聲音響道:「一個修士,竟然對世俗的武者動手,也不覺得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