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舒才不相信雲景炎的鬼話,他真喝醉了,怎麼沒躺大馬路上去,還能精準地找到她家,抓穩時機,在她開門的時候擠進來。

這明明就是算計好的。

但是他身上的酒味作不得假,這男人幹嘛突然喝這麼多酒?

夏洛舒踢了他一腳:「你怎麼了?」

「我難受。」雲景炎捂着心口,目光緊緊地盯着夏洛舒:「這裡,我這裡疼,舒舒可不可以幫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