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怡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厲墨寒,才說道:「神經病!」

「哎呀!」付心怡腦門挨了厲墨寒一下。

「想死是不是?」厲墨寒目光滲透着威脅。

付心怡訕訕道:「我開玩笑的。」

厲墨寒睨着她。

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讓她敢跟他開玩笑的。

付心怡認真起來,「你這病是打從娘胎裡帶出來的,五臟六腑都比常人虛弱一些,再加上你的神經確實不好,身體的機能正在下降。」

厲墨寒深深地蹙眉,「猜的?」

「號脈號出來的。」付心怡慢悠悠道:「看這情況,是你母親懷孕的時候中毒,毒素留在了你的身體裡,你如果不讓我幫你調理,一年後你絕對毒發身亡,到時候連個種都留不下,豈不是很可憐。」

厲墨寒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付心怡一手托腮,眉眼彎彎的笑:「厲少,考慮的如何?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你的條件呢?」厲墨寒意味深長的看着她。

「我只要厲少做我的靠山就可以。」付心怡微微一笑,「如何?」

「成交。」厲墨寒嗓音沉沉。

「我還有一個條件。」付心怡趁熱打鐵。

「說。」

「我們分床睡。」付心怡看着他。

「想得美。」厲墨寒並不同意,

付心怡一愣:「厲少,我警告你,別覬覦我的美色。」

覬覦美色?

「小毒物,我看你是腦子不清醒,你有什麼美色?」厲墨寒冷哼:「倒是你剛才看我眼睛都直了,饞我的身子?」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

「嘖,我在莫斯科生活了大半年,比你漂亮的男模特看過一大堆,厲少,你還差了點。」付心怡把碗裡的面吃完,把碗一推:「睡覺嘍。」

厲墨寒擰着眉,他差了點?

活膩歪了是不是?

他發現這個女人挺會氣人的。

付心怡已經躺倒床上了,還蓋着被子。

她把撒了人血的那一邊留給厲墨寒睡,自己睡乾淨的那一邊。

厲墨寒骨節分明的大手按着自己的眉心,勸慰自己不要生氣,不要計較。

畢竟她還是一個孩子。

呵,分明是個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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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心怡睜開眼睛的時候,明亮的光線從窗外照射進來。

她翻個身擋住陽光,「是誰拉開的窗簾?!」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起床。」厲墨寒的聲音冷冷的,「該去給爺爺奶奶請安。」

請安?

付心怡放下被子,看着站在床邊,身上鍍着一層淺淺光暈的優雅貴公子。

「敢問這位公子,今時今日是何年何月,什麼年代了還用請安這個詞?」付心怡虛眯着眼睛。

「你再不起來,我就把扛着帶過去。」厲墨寒睨着她。

「厲少,不是我不想啊,我都沒有一件正經衣服怎麼出去?」付心怡攤攤手,她的行李被她寄存在車站了。

她也不能再穿昨天那套衣服了,醜死了不說,還不方便。

厲墨寒黑眸一沉,「我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

付心怡一笑:「厲少私生活真是乾淨吶。」

厲墨寒立刻火大,「你管我!」

奶奶的,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