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聽完後,神色很難看。

她就這麼緊緊抱着他,一句話都沒說。

外面下起了一場雨,淅瀝瀝的雨滴滴落在窗台上。

阮憐趴在他的肩頭上,聲音顫抖:「那個晚上,你怕嗎?」

宋渝悶悶的聲音傳來:「怕,特別怕,原來刀割肉的聲音是這樣,我怕極了,但我不敢回頭,後來萬琮萬郁來了,我沒辦法才回頭,看到他那樣,我實在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