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很難言喻當時的感覺。

就好像處在懸崖上,馬上要墜落時,有一大堆的人來拉着她往上走。

她其實想過,這個社會涼薄,人性經不起測試,沒有人會因為一點資助,就銘記那麼久。

可是如今,宋渝病成這樣,他資助過的人,都來看他了。

那一刻她才意識到,社會的溫度,可能比她想的要好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