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有些不耐煩,推了他一下:「我自己能擦,搞得我好像斷手斷腳一樣,需要別人伺候。」

謝棠臣饒有興致的打量着她。

明明是被罵,但臉上還是掛着笑容。

阮憐看了她一眼:「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沒什麼。」謝棠臣聳了聳肩膀:「就覺得好像回到以前,我們一起上學的時候,你記得嗎?你以前特別喜歡在書包里放棉花糖,又不願意吃,就看,我那會真覺得你腦子抽了,每天都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