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阮憐更想問的是,他這半年過得怎麼樣?身體如何了?

又或者是,他有沒有想她。

可是這些問題到了嘴邊,怎麼都問不出口。

因為這些問題,總有一種,她在興師問罪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還沒有那種資格去質問他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