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二話不說,直接將她連人帶毯的抱了起來,朝着門外走去。

阮憐倒在他的懷中,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小手抓着他的襯衫,虛弱地說:「你要幹嘛。」

「帶你看病。」宋渝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怎麼剛才也不說難受?」

「我說了……」她委屈的說:「我說了,你沒管我。」

宋渝一愣,才想起來剛才她確實喊了無數次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