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才踏實了幾分,但他沒有意識到,他已經不再牴觸嬋皙主動的觸碰了。

而在嬋皙眼裡,似乎那遙不可及又宛如夢境一般的男人,如今也真實了許多,是她能擁抱在懷裡的。

哪怕她如今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她也不在乎,只要能陪在他身邊,就好。

一個晚上過去,二人就這麼僵持着,最後嬋皙都跪累了,手也酸了。

離淵破天荒的說了一句,「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