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一快走了兩步,走到了幽幽暗暗,隔音很好的地下室。

把門關好,祁天一給對方回了一個電話。

接通後,他態度不友好:「有事嗎?」

祁同海坐在古堡六樓天台,吹着大沙漠的風:「好侄兒啊,你要上任了啊,怎麼也不通知二叔去參加啊,二叔總是記掛着你呢!」

祁同海的言語裡充滿了諷刺,說到「記掛」兩個字的時候,聲調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