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昱霖的黑眸閃着複雜的暗芒,「藺家自然有藺家的辦法,而且我還知道,那些人連同家裡人小到剛會走上到九十九,都已經被統一口徑了,從前的業務也被處理的乾乾淨淨,也就是說現在畫家的兩個女人已經成功洗白了。」

「這麼厲害?」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討厭她!」

藺昱霖少有的幾次威脅都是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給的,他怎麼會不討厭她。

越想,藺昱霖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