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祝筱茵的房間裡,幾個灰頭土臉的打手正趴在地上。

輝叔這次是氣急了,才會動用家法。

泡軟了的荊條沾上鹽水,是最簡單也是最疼痛的懲罰。

幾個人的後背全部鮮血淋漓沒一塊好肉,依舊沒有人喊停。

輝叔看向陽台,在那裡,祝筱茵一個人抱胸站着,從背後看起來依舊氣質高雅,可是若有人此時站到她對面,就會發現她面紗下的臉有多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