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潯,你是準備套出錢開霽的一些內幕,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將他一軍麼?「

「沒錯。」

晏潯冷笑着,沒有掩飾對錢開霽的厭惡,「那狗東西囂張得夠久了,是時候撕開他那張虛偽的面具了。」

阮雲惜點點頭,不禁期待起來。

「對了晏潯,這次錢開霽偷竊香水配方在先,而我們手裡有確鑿的證據,有沒有可能讓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