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潯站了起來,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他並沒有說要睡在那裡,而是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

「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看着你。」

阮雲惜明白,晏潯和她一樣,都對方才的事感覺到後怕。

可此刻,她的心突然無比安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