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個聲音還在絮絮叨叨的說這些有的沒的。

厲寒爵的心情早就已經從一開始的平和,變得越發的漂浮。

面前這個毫無實體的東西,究竟是如何知曉自己這些年來所有的謀劃和計算。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不妨直說。」

「我只是可憐你,作為一個別人的替身,拼儘自己的權利去包容着一個女人的壞脾氣,只可惜那個女人她根本就不愛你,甚至還想想發設法地拆穿你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