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能夠穩住厲震宏,他也不得不先行回去。

「罷了,最後一個晚上,就當是全了這些年的父子之情。」

又想到了些什麼,他開口問道。

「夏璃月最近可還好?身上的傷可好全了,如今的日子過得如何?」

特助臉上帶着恭敬,挨個的問題回答了,厲寒爵心裡的擔憂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