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墨夕顏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

凌澈不以為然道:「我可沒說謊,我現在腰還疼呢,真不知道幻夜是怎麼把你背回來的,我估計他應該都得貼膏藥了吧。」

墨夕顏的腦袋上已經冒煙了,什麼尷尬,什麼酒後失態,現在都不重要了。

「凌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