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在陸庭洲面前都是理直氣壯的,可這一次,她連半個辯解的字都說不出來。

她抿着唇,下頜崩得緊緊的,輕聲說了一句,「抱歉。」

陸庭洲看着她,輕嗤了一聲,道:

「我當時還奇怪,平時巴不得離我十萬八千里的葉總那邊怎麼變得這麼主動,原來是替人打掩護?」

葉笙的心裡咯噔了一下,看着陸庭洲眼底溢出來的諷刺,她心中的愧疚感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