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如同在她的周圍突然消失了一般,一點聲響都沒了。

起初的時候,她不覺有什麼,離了陸庭州四年多了,她怎麼可能連這點習慣都改不了。

可今晚,看着陸庭州跟賀知意親密的樣子,聽着那些人聊着賀家跟陸家有望聯姻的那些言論,她才覺得,有些事,不是刻意藏着不提,就真的不存在,真的不介意。

那種嫉妒,那種酸澀,如跗骨之蛆一般,肆意地啃食着她的心臟,鑽入她的骨髓,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和渾身的每一處細胞。

她低頭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辛辣的酒味瞬間盈滿她的口腔,她一個不慎,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