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報告的過程中,陸庭州的手心都是濕的。

當那份報告拿在手上,他卻盯着報告封面,沉默了許久,愣是沒敢翻開。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陸庭州的手心近乎濕透,他才顫抖着指尖,將手中那份親子鑑定打開。

從來沒有一件事情會讓陸庭州這樣將任何事都遊刃有餘掌控在其中的男人失去了所有的膽量。

終於,他幾乎是鼓足了全部的勇氣,目光下滑,落在了最底下那個鑑定結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