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幼兒園,也是她反應太過激烈了,她現在每一次回想起來都很後悔,就怕被陸庭州察覺出什麼來。

現在,她能避開陸庭州就儘量避開,跟陸庭州有關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

可腦子裡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日,在冰涼的雪地里,陸庭州一身淡薄的病號服,站在她面前,卑微地懇求她的模樣。

心頭,不由自主地被針給扎了一下。

那日之後,她已經有好幾天沒見過陸庭州了,他的病情到底如何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