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帶人離開後,房間內徹底靜了下來。

沈修瑾脫掉了外套,解開襯衣,上半身纏裹着的紗布,此刻幾處見紅,都是傷口崩裂滲出的血。

他卻好似感覺不到疼一般,俊美的面孔冰冷得像一尊雕塑。

沈修瑾沒有回自己的病房,他去看了年霜至。

在這女人被救回來以後,他來見她的次數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