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

小路之上,林荒和殷楚桃一前一後,毒辣的太陽讓殷楚桃眼鏡都睜不開,牛仔短褲下雪白的大腿儘是一粒粒汗珠,熱得都快冒煙了。

她殷楚桃從小就是含着金湯勺出生,走哪裡都是專車接送,五指不沾陽春水,這輩子最大的運動量就是學校的八百米長跑,柔弱無骨,嬌小可憐。

這接連都走了快五里地了,別說車了,就是鬼影子都沒看見一個,地上還滿是泥濘,將她那雙限量版運動鞋髒得不堪入目。

終於,殷大小姐崩潰了,她喘着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