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抬頭看向葉凡，他算是明白了。

馬成就之所以會為難他，極有可能就是葉凡在背後陰陽怪氣。

畢竟，葉凡一直喜歡古衣諾，而中海藥業上，古衣諾又為秦江鋪路，這讓葉凡心生醋意，並且一直記恨在心上。

而且，在中海藥業上，秦江還揍了葉凡，葉凡那時候雖然不敢有所作為，但他心裡絕對非常不服。

秦江想過葉凡會報復，甚至王強醫館鬧事的時候，他第一猜測是葉凡在背後指使王強來故意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