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一樣,嚴育民臉上浮現出一抹後悔和無奈。

旁邊的老校長喝了口茶,一邊放下茶杯,一邊道:「我也覺得你應該去見一見徐凡那小子,說不定他能緩和你們父女兩的關係,你說咱們倆都認識幾十年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們父女兩怎麼突然就鬧得這麼僵了。」

「我還記得四五年前的時候,你們父女兩還好好的,冰清性格都還特別活潑開朗。」

「都這麼些年過去了,有什麼事情是時間化解不開的,再說了,你們可是父女,又不是左右鄰居,有必要這樣麼?」

之前他也不是沒有問過嚴育民或者嚴冰清,但他們父女兩似乎都在避免談論這個事情,怎麼說呢,那種感覺,就像是你問起的時候,像是撒鹽在人家傷口上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