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自那以後,他們兄妹兩的親媽就沒有再過問廠里的事情,甚至搬回了老城區老家住着,整天和一些老姐妹打打麻將,跳一跳廣場舞。

現在,他們兄妹兩居然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給了那樣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白朝露笑了,她目光逼人的看着兄妹兩,笑的有些冰冷,道:「你們兩是真的無恥啊,居然能推的一乾二淨,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咱們暫且不說你們把我們母子兩趕出門的事情,就說說後來我媽腎衰竭要做腎臟移植手術的事情吧,是你們倆沒錯吧,假意同情我,說要幫我,結果把我好不容易等來的腎源找人買走了,讓我媽活活疼死在病床上,那也是你們家的老太太讓你們做的嗎?」

「退一步說,就算是你們家老太太指使你們做的,她死了,那麼作為她的兒子女兒,我是不是應該把這筆帳算在你們兩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