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江蔚晚檀唇翹得老高,美目流轉間露出嘲弄笑意,「難道我說錯了嘛!」

「規矩可以改,沒人說規矩不可以改,但是人不可以忘本?」

「你們都是從女人肚子裡出來的,卻偏偏那麼的嫌棄女人,禁止女人參與朝政就算了,難道連最基本的請命也不准。」

「你們這不是忘本是什麼呢?」

「改祖訓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人忘記了自己從什麼地方來,這種忘本忘祖的人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