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信你。」江蔚晚翩然起身,廣袖輕輕一揮,淡淡一笑。

「我去天牢看她,不是因為我善良,而是為了自己安心。」

「我方才摸過她的脈搏,她起碼懷孕兩個月以上了,掐着手指也可以算清楚,這孩子根本不可能是你的。」

「可她非要說是你的,那就讓她說吧,最好越說得越真越好。」

只要晚晚信他,蕭靖北完全不在乎旁人的流言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