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面哭成淚人的女人,江蔚晚確實動了惻隱之心。

身為醫者,她無法無動於衷,緩步走到馬車前,徐徐掀開車簾。

濃重的血腥味充盈在鼻尖,江蔚晚心口一顫,躬身上了馬車。

馬車內柳媽媽安詳地閉着眼睛,仿若睡着了,眼眸飛快掃了她一眼,渾身都是洞,應該是利器所傷。

輕輕握住她僵硬冰冷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