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過溫柔,似水一般輕柔的嗓音幾乎要將她融化了。

她真怕自己扛不住他的軟磨硬泡,會一股腦地將哭水倒出來。

可是她不能,忙是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靖北,你快去上早朝吧,你在不起來,可就晚了。」

「一日兩日不上朝,無所謂。」蕭靖北長臂一伸,再次拉她入懷,在她耳邊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