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冷笑。

「很抱歉江小姐,你並沒用我們惠仁堂的香膏,對於你這種平白無故害人的姑娘,在下只覺得恐懼。」

說着,她將目光調掉到幾位衙役身上。

「差大哥,方才在下已經給江小姐診過脈了,她根本就沒用我們惠仁堂的香膏,她臉上的傷與我們的香膏沒半點關係。」

「胡說。」江姝雅從地面上起來,一臉不滿地反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