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斷的線索不是都已經斷乾淨了嗎?為什麼還會被他們查到三號實驗室?」蔣桁聲音淡淡地向助理問道。

淡淡的兩句話落在助理的身上卻像是往他的身上一下子壓下了一座大山,壓得他的背一度要直不起來。

「喬思沐能夠調用的資源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多,他們差得非常細。以及……我們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竟然還敢藏了一點藥。」助理垂下腦袋說道。

「連藏了藥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竟然都不知道,要你們還有什麼用?」蔣桁語氣淡淡,但是對助理來說,卻像是有一條冰冷的毒蛇纏繞在他的身上,最後在他的脖子上環了一圈後,蛇頭在他腦袋旁邊吐着蛇信子。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自己領罰去吧。」蔣桁淡淡地抿了一口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