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伍衛忠對毛娟的感覺，就像一個活死人一樣，眼神渙散，無精打采。

完全就是一個沒有情緒的行屍走肉。

像這樣盡情發泄情緒，還是他第一次見到。

「啊……女兒啊……媽媽對不起你……」

「媽媽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