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琛也不多話,只是安安靜靜的在嚴厲璽對面的座位坐下,安安靜靜的給自己倒茶、品茶。

良久,像是一個世紀那般久,薄慕琛茶水喝得再慢,也喝了兩杯,嚴厲璽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你這麼光明正大過來,不怕被報復嗎?」

「我為什麼要怕被報復?」薄慕琛挑起了唇角:「做錯了事的可不是我,一步錯步步錯的也不會是我,我為什麼要怕報復?再說了,我家人現在全都不在國內,就是真想報復,又能報復到哪裡去?」

「你倒是果斷。」嚴厲璽哼了聲,放下杯子的同時,薄唇滑過一抹自嘲:「我要是也有你這般果斷,這麼多年,也不至於困守單位,連我父親的忌日,都只能一個人悄悄的祭奠了。」

薄慕琛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