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厲謹猛然變白,並且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中,嚴父薄唇張合,繼續說。

「你來來回回的做這麼多,無外乎就是為了掌握更多可能性,為了在繼承權中享有絕對優先權罷了,因此你的對手從來都是嚴厲誠,是嚴厲勤,是威脅你地位的眾多兄弟姐妹,從來就不是薄慕琛,薄慕琛之於你,只是一座待攻克的高山,要是能攻破並且收服,那當然更好,要是做不到,你直接換一座高山就是了,何必拘泥於這一座小山丘,看不到其他更遙遠的群山呢。」

嚴父是寡言少語的性子,能耐着性子說這麼多,想也知道他是上心了,也着急了。

不敢使什麼性子,嚴厲謹只能按捺着脾氣,儘可能平和的說:「父親您對薄慕琛可能沒那麼了解,他可不只是一座小山丘,他手下的薄氏集團,是能威脅到嚴家的存在,他只是出身不夠好,所以才走得這麼艱難罷了,他要是出身好一點,生在我們這樣的家庭...」

似是意識到,這麼說有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嚴厲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眼嚴父,接着說:「總之,薄慕琛是有手段有能力,有資格成為我大敵的人,更何況他手中還掌握着天琴港項目的秘密,要是被爆料出去了,這後果將會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