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場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崔明雅,崔明雅擺明是不會告訴他的,因此他就是有再多心思,也只能先忍下來。

按照崔明雅的建議,他去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冰冷的水流模糊了他的氣質,卻能洗去他眼底的污濁,讓他昏脹的腦袋保持清醒。

對着洗手間的鏡子,他將自己簡單整理了一下,恢復了儀表堂堂的風姿,折身回到手術室。

手術室門口又多了兩個人,江先生的管家還有保鏢,都已經回來了。

「你們剛剛做什麼去了?」嚴厲謹眉頭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