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了?」薄慕琛惱怒:「真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出來了?百密終有一疏,我自己查出來,跟你主動承認,那性質可不是一樣。」

他這是認定了她的罪名。

安晴語張了張嘴,想反駁,一抬眸,對上男人沁着寒意的雙眸,辯解的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

事到如今,辯解又有什麼用?

她早就明白薄慕琛的脾氣,也早就知道這一出險中求勝的戰局中,她要是贏了那還好,要是輸了,薄慕琛就不會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