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齊悅悅出事的那一瞬間,他罕見的有點情緒失控,這不像他。

反覆的給自己找理由,可當車門打開,微紅的眼眸對視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定了。

如果齊悅悅只心動於地位錢財,他可以毫無顧忌的給她更多,可是她不需要。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一次次的心軟。

他有點搞不清楚這莫名其妙的情緒,或許不只是對齊悅悅,僅僅是因為他把對年少的保護強加在女人身上給她加冕封神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