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聲音逐漸哽咽,就像一隻受了傷的猛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舔舐着腹部的傷口。

齊悅悅被垂在肩頭的那點涼意打的愣住了,內心的理智瞬間瓦解,顫抖着伸出雙臂抱緊了男人寬厚的肩膀。

一開口,有些哽咽。

「不難過,我會陪着你。」

雖然知道天亮這一夜就是荒唐,但當猛獸收起獠牙脆弱的片刻,足以讓她心動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