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從柱子後走出,這時才終於看清女子的模樣。

容貌依舊是過去的容貌,但給人的感覺卻似乎有所不同。

和過去刻意維持的素淡清雅的妝容不同,眼前的白芊芊,臉上妝容略帶幾分濃厚妖冶,雖精緻,卻顯得刻意。

她的身子本就沒有好全,哪怕休養了幾日,也依舊能看出端倪。

面上的脂粉大抵是用來遮掩她虛白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