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越對於項天如此直白並不十分意外。

單從他對項天此人的經歷與性情了解,他並非心思狡猾鑽營之輩,在猜到自己身份可能早已被發現的情況下,更不屑於做什麼跪地討饒的模樣。

如此坦蕩,倒也叫他高看了兩分。

然後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哦?你何罪之有?」赫連越輕飄飄一句反問,卻對他的自稱毫不在意,項天心下頓時就確定,皇上也是早就知曉自己身份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