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和泥巴,忍着身上的巨痛緩緩爬起身,環望一下四周。

好傢夥,這馬把他扔的地方也是夠偏僻的,荒山野嶺的,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就算是再難,也得趕緊把奏摺送回皇城,否則耽誤了大事,他也難辭其咎。

眼下也只能靠這雙腿,走到下個驛站,才能再騎上坐騎。

無奈只好拖着受傷的身體,步履蹣跚的緩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