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算是跟他講不通道理,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願意放厲寒爵出來就對了,你要是不放的話,我們就不死不休。」

看着夏璃月因為其他的男人這樣的對待自己的時候,厲景妄的心裏面還是很疼的,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

這樣的感覺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的難受。

可是他們之間明明就是應該早就已經在一起了才對啊。

「月月,我想要的是什麼你一直都是很清楚的,只要是你現在願意跟我在一起,我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你說是嗎?」